风险投资史

塞巴斯蒂安·马拉比
如果你只能读一本关于风险投资的书,那么请读这本。 ● 这是风险投资真实运作的故事。在很多人的印象里,风险投资一直是神话般的存在,掌握着改变风向和创造巨额财富的密码。这本书可以帮助你打开风险投资神话般的外壳,如穿越时间的虫洞般,窥见其中关于人性、时代、财富甚至资本善恶的秘密。它将硅谷传奇企业与人物的故事与对风投行业发展脉络的洞见交织起来,首度权威揭秘硅谷指数级技术革命背后的千亿资本运作实情。 ● 它揭示了驱动风投行业、整个硅谷乃至整个世界的基本原理——指数法则。风投的蕞大秘密是蕞佳投资所创回报等于或超过基金
养生之道

1998年,沃伦·巴菲特与比尔·盖茨在华盛顿大学的学生联合会礼堂与商学院的学生们进行对话。他俩的到会对现场所有人的平均身高并无多大影响,但如果把两位巨富的财富与参会者们做个平均,现场人员的平均财富立刻就有了极大提高。 都是平均,但结果却有巨大差别,源于身高服从正态分布,极高和极低身高的人很少,绝大多数人的身高与平均身高相差不大。而财富服从幂律分布,绝大多数人只拥有极少财富,极少数人却拥有巨额财富。 起源于美国的风险投资,其存在价值是把从0到1的创意尽快变为1。这个转变一旦成功,就能给创业者和风险投资者,尤其是天使轮的投资者带来服从幂律分布的巨额财富。(虽然巴菲特和盖茨巨额财富的第一桶金与风险投资关系不大,但幂律的规律仍然有效)。 在转变过程中,当然存在泡沬,甚至有类似伊丽莎白·霍姆斯那样的“滴血验癌”骗局,但转变只要成功,就都能极大提高效率和降低成本,为全人类带来巨大福利,从而获得比初始投资高出几十倍乃至几千倍的回报。 对这背后的逻辑,书作者用边际收益递减和边际收益递增的差别做了解释。但这个解释有点烧脑,那就以纸质书为基础的图书馆和主要基于摩尔定律和梅特卡夫网络定律等底层创新上的微信读书做个例子,以便理解。 据前不久的统计,在国家图书馆借阅最多的排行榜中,《平凡的世界》名列第一。假如这个排行榜引来对此书的更多借阅,那馆藏可能会被借光,只有有人还书后,才有可能再借到。馆方当然可以再多买些书,但这就必然会增加成本。而在微信读书上根本不存在这种“借”不到的情况,(尽管在微信读书上,现在有很多书需要付费了)。微信读书对实体图书馆和实体书形成了降维打击,所节约的成本和提高的效率,自然就应带来丰厚的回报。 作为非创业者,或者没有实力做风险投资的平凡普通人,读此书的意义何在?答案因人而异。在我看来,读此书的价值在于,能帮助提升对在国内券商平台上的海外ETF基金的认知水平。认知提升了,财富的变现就有了可靠保证,在瞬息万变的市场中,才有可能更准确地参悟背后的玄机,把握好波段和定投操作等的时机和力度。

水中玉

风险投资是什么吗?你懂吗? “风险投资不只是一个生意,也是一种能带来社会进步的方法、思维方式和哲学,通过大胆支持勇敢的创新者来更好满足人类的需求和欲望,甚至可以说,风险投资本身就是巨大的创新”。 “本书将硅谷传奇企业与人物的故事与对风投行业发展脉络的洞见交织起来,首度权威揭秘硅谷指数级技术革命背后的千亿资本运作实情”。 “本书希望能够帮助风险投资行业从业者、政策制定者充分了解成熟的风险投资运作方式的细节,对于中国风险投资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产生更加科学、深入的思考,提出更优化的解决方案。” 本书希望更多了解当今世界通胀“失控”,经济增长“失力”,宏观调控“失效”,地球灾害频繁且破坏性极强极大……在此种环境下激发经济增长如何把握风险投资机会…… 中国正处于一个历史性的复杂周期中,新一波激发经济增长的活力点正有待被挖掘释放。中国本土的风险投资者在市场的风云变幻中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在“募投管退”的每个环节既接轨世界,又独树一帜。他们用中国思维,抓中国机会,同时随着市场的扩大逐渐走向专业化、规范化,并派生出很多独特的投资形式。先行者煎熬着走过的每一步脚印,无论如何,都能对当下境遇有所启发。希望中国的风险投资者;着眼长期、读懂风险投资、走近风险投资、改善风险投资、用好风险投资、把握好进取和贪婪之间的尺度、回归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本源、对标国际上成熟的资本市场、也在中国风险投资市场大有作为,为世界尤其为中国作出更大的贡献。

于凌而上-行于止下(财华华)

敢于冒风险的“短钱”是很常见的,股市的炒家大抵如此,而敢于冒风险的“长钱”则是稀缺的。 创投的世界是激烈的,大多数年轻的企业都失败了,但那些活下来并获得成功的企业可以呈指数级增长,时尚品牌、连锁酒店及科技公司都是如此。但以科技为重点的风险投资组合之所以被指数法则所主导,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即科技初创企业是建立在可能以指数方式发展的技术之上的。 “指数法则”,即幂律分布。我们对世界的假设往往服从正态分布,而真实世界却经常是服从幂律分布的,这意味着小概率事件可能会发生,并且发生之后影响巨大。也许正是因为有了幂律分布规律,世界才不那么平淡乏味。 互联网的价值将随着用户数量的平方而增加,而不是像半导体那样每两年增加一倍。因此,进步可以是更高阶的,而不仅仅是指数级的;持续以平方级增长的东西很快就会比持续翻倍的东西增长得快得多。此外,进步不会被时间的流逝所束缚;它将是用户数量的函数。 风险投资是驱动全球经济发展的核心推动力之一,是基于指数法则的一个行业,在风险投资基金的投资组合中,一般是少数被投资案例创造了绝大多数的价值和回报。同样,在整个行业中,也是少数的基金和投资人取得了行业中绝大多数的利润。因为押注于高失败率、高赔率的初创公司,风险投资的创始人及其所投资的想法在大众看来最初往往都不太靠谱,但正因如此,他们的成功也显得更为传奇。

中璟控股-邓辉

向所有做投资的书友推荐本书,不愧为神作。 作者透过大量的世界上最成功的风险投资案例,通过故事性叙述的方式,从几个维度来剖析风险投资的底层逻辑。 从本书可以看出作者塞巴斯蒂安·马拉比是一位投资经验丰富的实战家,语言朴实,但哲理深刻。 美国,作为全球风险投资的大本营,良好的投资土壤,培育了无数投资专家和伟大的投资机构,向世界收割利润,输出经验。 再次,力荐本书。

华青栀

🌻最近一个月的阅读计划,都是从神作排行榜中搜集然后放入书架的,阅读整体观感体验一点也不好🤣🤣🤣踩雷率有些高,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被评为神作,或冗长杂乱啰嗦条理混乱,或翻译编辑语句不通顺读来拗口,或立意低一味迎合大众心理需要,迷信排行榜跟迷信权威本质上好像没啥区别,我承认自己错了,还不如随遇而安顺其自然。 🌻当大厂创业故事集看,稍微了解下,毕竟离我实践生活过分遥远。风险投资的艺术真谛只是寻找璞玉(精准独到的眼光),而非将其雕琢成器。 🌻一个聪明人能够成就伟业,而一群聪明人可以进行多种尝试,通过不断尝试不断失败后孕育出一个偶尔产生突破的进化体系,团队可能比个人进步得更快。 🌻个人碎碎念与本书不直接相关:得到幸福,说简单便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以虚控实,无外乎四点。 ①具有明确稳定的个人核心价值观,即内生的锚,并长期知行合一地坚持践行。 ②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并驾齐驱,甚至精神生活当先行,一个人要满足生存需求所需要的并不多,更核心重要的是如何处理内心精神世界的匮乏与空虚感。 ③处理好与自己的内在关系,自信自爱自洽;处理好同外界人事物的关系,合作共赢长期和谐。 ④所谓的创造幸福的能力与知足常乐的心态,亦需要理性与感性共存雌雄同体阴阳平衡和谐为基调,是一种挺高的修为与境界。

赤子之心

指数法则:投资屈指可数的璞玉 收录于合集 #思维模型23个 #价值投资49个 #复杂性科学41个 文/姚斌 《风险投资史》是金融历史学家塞巴斯蒂安·马拉比的新作,之前他以一部《富可敌国》而著称。在《风险投资史》中,马拉比把我们带进了风险投资行业的内部世界,他以指数法则审视风险投资,解释了为什么风险投资者的唯一目的是赢得头奖,并且对风险投资行业最大优势和最危险的盲点进行了坦率的分析。 1 指数法则是风险投资最普遍的规则。指数法则也称“二八定律”:80%的财富由20%的人持有,80%的人居住在20%的城市中,20%的科学论文占被引用过的论文的80%。之所以称之为指数法则,是因为赢家的收益会以不断增加的指数级数率增长,它们向上爆发的速度远超线性进程。马拉比指出,就像杰夫·贝佐斯,一旦他获得了巨大的财富,变得更加富有的概率就会倍增;一篇科学论文被引用的次数越多,它的知名度就越高,吸引更多人引用的可能性也就越大。每当遇到呈指数级增长的异常值时,就会从正态分布统治的领域切换到偏态分布统治的领域——从一个事物平稳变化的世界切换到一个急剧变化的世界。一旦跨入了危险的边界,那么最好就要用不同的方式思考。 在金融领域,专注于货币、债券和股票市场的投资者通常假设价格的变化是呈正态分布,价值会上下波动,但极端波动是不寻常的。在1985年到2015年间,标普500指数在7817个交易日中的7663天与开盘价相比波动都不到3%。也就是说,在98%的交易日里市场都非常稳定。由于这些广泛交易的市场中的价格变化接近于正态分布,投机者会集中精力从大多数时间发生的非极端波动中获取利润,出乎意料的大幅价格波动非常罕见,影响力也十分有限,不足以大幅撼动平均值。 然而,风险投资带来的回报却不是这样的。霍利斯-布里奇公司是一家投资公司,其持有股权的风险投资基金在1985年至2014年间支持了7000家初创企业。这些交易中的一小部分,也就是那些仅占总资产配置中5%的投资创造了这段时间内霍利斯-布里奇公司全部回报的60%。放在大背景下分析,2018年标普500指数中表现最好的5%的子行业市值只占指数总市值的9%。其他风险投资者报告了更偏态的分布:支持新兴科技企业的创业孵化器(YC),计算发现其2012年的3/4的收益来自其押注的280家公司中的2家。因此,彼得·蒂尔在《从0到1》中就这样写道:“风险投资的最大秘密是最佳投资所带来的回报等于或超过整个基金的其他投资的总回报。”基准资本的比尔·格利曾经评论道:“风险投资甚至不是全垒打级别的生意,而是大满贯的赛事级别的。” 老虎基金的创始人朱利安·罗伯逊曾说过,他寻找的是可能在3年内价值翻一番的股票,他认为那些股票能创造“令人惊叹的”回报。但是,如果风险投资者以此作为投资原则,十有八九会失败,因为在指数法则下出现了价值翻一番的创业公司数量相对较少,他们要么完全失败,要么创造数十倍甚至数百倍的回报。通常,大多数公司都会失败,在这种情况下它们的股票价值将归零,这对投资者来说是一场不可想象的灾难。但每年也会有少数不同的企业获得“大满贯”,对风险投资者而言,唯一重要的就是拥有这些企业的一部分股权。 2 当现代风险投资者选择支持飞行汽车、太空旅游或撰写电影剧本的人工智能系统开发等项目时,他们遵循的就是指数法则。他们的工作是展望未来,寻求大多数人认为遥不可及的高风险和高回报。“我们可以治愈癌症、痴呆及所有导致衰老和代谢衰退的疾病,”彼得·蒂尔对此进行构想,“我们可以发明更快地从地球表面的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的方法,甚至可以研究出如何彻底逃离地球,并定居于新的星球。” 风险投资者所青睐的领域在于突破性技术。在半导体发明后,可以将个人电脑互联起来的以太网电缆也被发明出来,伴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网络设备的使用率逐渐上升,然后呈指数曲线状爆炸增长。这就是创新的指数法则,伴随它而来的还有风险投资组合中金融投资的指数法则。风险投资者认定,互联网的发展将遵循类似的模式,在20世纪90年代上半叶得到稳步应用之后,其发展曲线会依据指数法则变得几乎垂直于x轴,意味着它将出现惊人的加速成长。而事实也是如此,通过发明新一代提升带宽的硬件和软件,该领域内的企业在爆炸式增长的市场上占据了巨大的份额。 可是,风险投资者往往无法兑现他们的判断。不过,在他们看来,传统社会科学家严重依赖的数据分析,可能是蒙眼布而不是望远镜。只有在没有太多内容可预测的情况下,人们才能从过去的数据中推断出未来,而如果明天只是今天的延伸,为什么还要费心预测呢?那些为发明家创造财富、变革人类工作方式、扰乱地缘政治平衡或改变人际关系的重大变革,是无法根据过去的数据推断预测出来的,因为这些变革具有彻底的破坏性。成熟、舒适的社会,应该有能够分析每一种可能性、管理每一种风险的人主导,应该能够接受无法预见的明天。未来可以通过反复的、风险投资支持的实验被探索发现,但它无法被预测。 “什么样的实验可能会有成果?”大多数人可能认为每个领域的专家都会推动前沿知识不断发展。然而,这个观点太理想化了。专家也许最有可能推动知识进步,但激进的新想法往往来自“门外汉”。毕竟零售创新并非来自沃尔玛,而是来自亚马逊;媒体创新并非来自《时代周刊》或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而是来自优步、推特和脸书;太空创新并非来自波音,而是来自埃隆·马斯克的SpaceX;下一代汽车并非来自通用汽车或大众汽车,而是来自马斯克的特斯拉。 马拉比在书中通过对从苹果、思科到WhatsApp、 优步等著名公司成长史的重构,揭示了风险投资者和初创企业如何产生联系并为之带来催化剂般的改变,以及为什么风险投资与其他类型的投资相比如此不同。举例来说,大多数金融机构都是基于定量分析来分配稀缺资本,但风险投资者更加重视对人才的发掘与吸引,很少费功夫研究电子表格中的数据。大多数金融机构都会通过预测公司的现金流来评估公司价值,但风险投资者经常在初创企业有可供分析的现金流之前就支持他们。大多数金融机构都会在短时间内通过交易将盈利变现,但风险投资者会在公司创立后获取相对较少的股权并一直持有。当然,最根本的区别是,大多数金融机构会从过去推断趋势,规避极端“尾部事件”风险,而风险投资者希望彻底抛开过去,只关心小概率的尾部事件。 3 金融家购买公司股权时,更倾向于选择安全成熟的公司,最好是那些拥有足够运营资本的公司,即便公司破产了,股东还有指望获利。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华尔街教父”本杰明·格雷厄姆及其学生。他们寻找那些股价比其现金、资产和应收账款价值至少低1/3的公司,然后在股价向公司价值靠拢后变现股权获利。因为他们更倾向于在如此巨大的安全边际下找到物美价廉的交易,所以高风险的科技企业在他们眼中就变得声名狼藉了。 然而,并非所有的投资者都过分谨慎,那些例外个案既分散又鲜为人知。被称为“风险投资之父”的商学院教授乔治斯·多里奥特就宣称,最野心勃勃但最不引人注目的项目将获得最大回报,投资者必须耐心等待长期回报的成果。前景最好是先进的技术,而不是橙汁或亚洲渔业。他像后来的风险投资者一样,并不仅仅只是投资,同时还要向创业者提供管理建议,帮助其招聘人才,并提供从营销到融资等方方面面的助力。 占据金融学主流地位的现代投资组合理论强调“多元化”,通过持有暴露于各种不相关风险的投资组合,投资者可以降低其持有资产的整体波动性并提高风险回报率。但是,风险投资者经常无视这一主张,他们还是决心集中押注于十几家公司,并坚持只投资雄心勃勃、具有高增长性的公司——这些公司的价值在未来5~7年内至少会上涨10倍。他们十分清楚,风险投资必然是高风险的,大多数初创企业都会失败,因此赢家必须赢得足够大的胜利才能使投资组合取得成功。 在20世纪60年代初期,学术界正在将金融学定义为一门定量科学。但是在风险投资者看来,风险投资必然是主观的,对科技初创公司的判断将“来自个人经验或直觉”,市盈率等投资中需要考虑的量化指标无关紧要。如果过于关注增量利润等指标,那么就有可能无法捕抓到创业天才的价值。由此,他们认为风险投资的核心原则可以用4个字来概括:“投资对的人”。 创造风险投资新模式的风险投资先驱是唐·瓦伦丁和汤姆·珀金斯,他们分别是红杉资本和凯鹏华盈的主要发起者。1975年,瓦伦丁以62500美元投资世界上最早的视频游戏公司雅达利,获得62500股股票。之后,又提供了100多万美元的资金给雅达利。到1980年,瓦伦丁的第一只基金的年回报率达到了近60%。 珀金斯则对天腾电脑进行投资。1976年,他投入100万美元,获得了40%的股权,这是凯鹏华盈在20世纪70年代最大的一笔投资。之后,珀金斯又追加投入了45万美元。到1984年,天腾电脑为凯鹏华盈所投资的145万美元创造了超过100倍的收益。这1.5亿美元的回报使凯鹏华盈在其他前9项投资中获得了1,000万美元总收益显得黯然失色。于是,天腾电脑就成为著名的“珀金斯定律”的成功代表,该定律揭示了“市场风险与技术风险成正比”的真理,因为如果你解决了一个真正困难的技术问题,你将面临最小的竞争。 瓦伦丁和珀金斯的实践证明了风险投资新模式的价值,一项大胆的投资可以推动整个投资组合取得成功的观点是合理的。没有盈利的公司不仅应该得到风险投资的支持,也应该能够上市。尽管那时他们还没有使用“指数法则”这个词,但他们显然注意到了指数法则的另一个逻辑:具有管理魔力的企业家不会失败。他们开启了一个投资的新时代。之后的苹果、谷歌、基因泰克、思科、网景、易趣(eBay)、亚马逊、脸书……都是风险投资新模式的产物。这就让成长型投资蓬勃发展,指数法则不可阻挡。 4 与物种相似,风险投资同样也在进化。随之孙正义对雅虎投资的成功,“成长型投资”又开启了一个新时代。与风险投资新模式不同,成长型投资专门投资处于成熟阶段或增长阶段的公司,它以雅虎的投资案例为开端,经历了自然的转变。“即使投错19家,只要第20家是雅虎,就没关系。”成长型投资从2009年左右开始成为硅谷主流的投资模式,而风险投资合伙企业也从超本地化的模式转变为更具全球视野的业务模式。互联网公司品牌面临着增长的迫切需要,这就为投资者提供了成长型投资的机会。 由于瓦伦丁过早出售IPO前的苹果的所有股权,这使得红杉资本的继任者迈克尔·莫里茨陷入反思。那时,莫里茨预计互联网将由品牌主导,搜索引擎等技术功能将以不起眼的插件形式,存在于依靠消费者忠诚度申请的热门网站上。谷歌就是这样的一家公司。谷歌的主要吸引力在于其所拥有的技术优势。谷歌拥有一个更好算法的搜索引擎,可以后发制人,在一众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这是一个认知的跃迁:如果你认为现有的搜索技术已达到了最佳性能的90%,那么将性能提高在95%,并不能为你赢得用户。但是,如果你认为现有搜索技术只展现出20%的能力,发展空间还很大,那么谷歌的实力很可能是其竞争对手的3倍到4倍。在这种情况下,其卓越技术带来的领先优势将吸引大量用户。谷歌的成功标志着一个重要的转变。 彼得·蒂尔是第一个明确讨论“指数法则”的风险投资者。虽然过去人们已经非常清楚少数的赢家将主导整个投资组织的表现,但蒂尔则更进一步认识到这实际上属于一个广泛的现象。他引用“帕累托法则之父”维尔弗雷多·帕雷托的话说,在自然和社会世界中,不对称、不相等的现象很常见。在帕累托所处的20世纪初,在意大利20%的人拥有80%的土地,帕累托花园里20%的豆荚产出了占总产量80%的豌豆。与此类似,最具破坏性的地震威力是所有小地震总和的数倍,大城市也使所有小城镇相形见绌。因此,单次风险投资押注能主导整个投资组合,这不仅仅是一种巧合,而是自然法则。事实上,这是风险投资者必须遵守的铁律。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一家初创企业如果在一个有价值的补缺市场形成了垄断,那将比数以百万计的没有细分市场差别的竞争对手加起来还要获得更多的价值。 蒂尔有条不紊地思考这一规律的深刻含义。过去的风险投资者曾将其业务的“本垒打”视为一种正常的风险回报模式,也就是说他们的有限合伙人应该允许他们有很多失败的投资案例,因为一只基金只需一到两次大的成功就可以产生正的净利润,即能覆盖失败案例带来的损失。蒂尔在指数法则中看到了另外的一点,他一反传统地主张风险投资者应该停止指导创始人。在瓦伦丁时代,风险投资者一直以指导初创企业为荣,投后管理是其立身之本。然而,根据“帕累托定律”,真正重要的公司都是极其特殊的。在硅谷的任何一个年份中,真正值得支持的企业其实都屈指可数,而这些杰出初创企业的创始人一定非常有能力,那一点来自风险投资者的指导几乎不会改变他们的业绩。“我们投资组合中最强大的公司往往是我们接触最少的。”创始人基金的一位合伙人直截了当地指出。 5 对于蒂尔来说,风险投资的艺术真谛在于寻找璞玉,而非将其雕琢成器。如果按照帕累托法则,只有少数真正具有原创性和革命性的初创企业才能才会成功,那么我们没有理由或是乃至打击每家创业公司鲜活的个性。相反,风险资本应该接受那些叛逆、具有独特个性的创始人,越古怪越好。甚至可以说,创始人如果不够古怪,那么他们创造出的企业就会流于平庸。最优秀的创业者往往是自大、反人类或近乎疯狂的,这绝非偶然。我们可以在埃隆·马斯克的身上看到这一点。离经叛道对他们而言是常态。 蒂尔的哲学让他相信自己有理由采取激进的冒险行动。斯坦利·德鲁肯米勒之所以被乔治·索罗斯称为天才的原因,是因为德鲁肯米勒能够适时地进行巨额投资。索罗斯对市场方向的判断并不比其他交易员更准确,使他与众不同的是在形成一种真正的强烈信念时,他会勇敢地付诸行动。与索罗斯相似,蒂尔有勇气在正确的时刻、按照他对帕累托定律的理解进行巨额投资。因为只有少数初创企业会呈指数级增长,所以没有必要对看似稳妥的机会感到兴奋。1998年,他给麦克斯·拉夫琴的30万美元投资是安迪·贝托尔斯海姆对谷歌投资额的3倍。2004年,他对脸书的天使投资总额是里德·霍夫曼等人投资总额的13倍。其他人总是希望通过分散来管理风险,他们没有那种集中投资钓大鱼的胃口。但在一个由指数法则统治的领域,蒂尔相信拥有一小部分巨额、高潜质的投资,比拥有一大堆三心两意的投资有更大的概率取得成功。 在历史的任何版本中,指数法则都会确保少数赢家成为超级明星,但谁是明星也受运气因素的影响。然而,由于反馈效应,初始的成功会为后来的成功奠定基础。当然,最初的一两次成功似乎并不能反映风险投资者的技能水平。相反,成功来自“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点”。风险投资充满活力的秘诀:如果其他人被一个问题吓倒了,那么机会就在那里。他们宁可尝试后失败,也不要不敢去尝试。最重要的是,指数法则的逻辑可以表述为,成功的回报将远远大于光荣失败的代价。这一令人振奋的法则将风险投资变成了国家力量经久不衰的支柱。

荣叫兽

风险投资,是一场又一场激动人心的旅程,陪伴一个又一个“另类”创业者成长/挫败的过程…… 阳光之下,没有新鲜事。 读历史,知兴替,断断续续看了风险投资的诞生、发展过程,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 几个“另类”创业者,聚到一起,开启一段或成功或失败的创造之旅,感同身受! 毕竟,十年之前,我也是: 一个“另类”的年轻小伙, 也是一个创业者,虽然谈不上成功。 看完这本书,我切实理解了风险投资的运转,它所要求的资源/能力组合,以及从事风险投资的工作/生活状态; 同时,2023年,我本人参投了两家初创公司,印证了《风险投资史》所写内容的真诚与丰富…… 但: 这并不表示我会以“成为一名职业风险投资人”为目标; 恰恰相反,我应该不会从事职业的风险投资。 人生苦短,很多时候,我们愿意花心思去了解某事某物,并不是我们对它有多么渴望…… 也可以是为了“确定我不想要它”哈。 因为: 我是个极度厌恶风险的人。 可是,我又特别享受“创造的过程”,尤其是“从0到1”那种…… 所以,我在做好主业的同时,应该会是一名合格的天使投资人。 《风险投资史》是一本经典之作,可读性极强,值得时不时翻阅、回味~ --end-- 「李园读书会」简介 因缘随心,事上练。 希望你常跟我互动,在合作、生活、消遣中,擦出火花, 逐步形成一个类似「私享汇」的小圈子。 一起来,更精彩!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阅人少数,少于150个。

九月菊

我读这本书,纯属看热闹,因为我从未想过投资😊 在我的印象里,风险投资一直是神话般的存在,掌握着改变风向和创造巨额财富的密码。这本书打开了风险投资神话般的外壳,如穿越时间的虫洞般,窥见其中关于人性、时代、财富甚至资本善恶的秘密。它将硅谷传奇企业与人物的故事与对风投行业发展脉络的洞见交织起来,揭秘了硅谷指数级技术革命背后的千亿资本运作实情。它揭示了驱动风投行业、整个硅谷乃至整个世界的基本原理——指数法则。风投的最大秘密是最佳投资所创回报等于或超过基金其他部分的收益总和。成功虽是罕见的,但成功所带来的影响力却是变革性的。也正因如此,风险投资家总是有着异乎常人的洞察力和直觉,有着对于风险的偏好和对失败的宽容,他们面对巨大的不确定性,敢于大举押注。对于他们而言,那些看似疯狂的梦想,越是大胆、越是看起来不可能,就越有价值。风险投资不只是一个生意,也是一种能带来社会进步的方法、思维方式和哲学,通过大胆支持勇敢的创新者来更好满足人类的需求和欲望,甚至可以说,风险投资本身就是巨大的创新。 看这本书真是开眼界,长学问啊🥀🥀🥀

-深水鱼-

《风险投资史》读书笔记:风险投资是推动社会进步的力量 2023.11.23,晴 初识马拉比,是我去年阅读《富可敌国》时。如同《风险投资史》一样,马拉比的书故事性极强,阅读过程中爽感阵阵袭来,有种身临其境的奇幻感觉。于是,我连翻两遍《富可敌国》,并记住了作者:马拉比。 在今年早些时候,中国媒体曾针对他的新书《风险投资史》采访过马拉比,马拉比在采访中盛赞过去十年中国出现的风险投资热潮,并在书中对阿里巴巴、京东、网易、滴滴、小米等公司的融资历史有所提及,浓墨重彩地看好中国科技行业的种种创新。 本书是马拉比筹备十年,提笔4年写就的一幅硅谷风险投资历史画卷。 读懂风险投资的历史,就等于读懂了一个时代。在《风险投资史》这本书中,我们可以看到,风险投资人似乎掌握着时代变革的方向盘和创造巨额财富的密码。这些或大或小的天使投资人、风险投资家和主权基金的职责在于,如何在无数个天马行空的构想当中,识别出有价值的种子,并为年轻的创业者架起了梦想与现实之间的桥梁。 在采访当中,马拉比吐露他撰写这本书的目的,是为了激励那些想要成为风向投资人和想从风险投资人身上获得创业资金的人,帮助读者了解风险投资行业是如何运作的。 相比传统的二级市场估值定价模型已经非常成熟,风险投资没办法做量化分析,它更多地是采用定性分析的主观方式进行估值,而估值的核心在于“看人”。因此,在这个行业里,识人看人然后为未来的不确定性下赌注,待创业者“成事”之后,从中分得一杯羹,是风险投资人的工作模式。 那么,风险投资人喜欢什么样的创业者。如果你看到你朋友多疑、冷漠、孤僻甚至具备自私的天性,那么你要赶快和他交朋友,这可能是风险投资人眼中的“超级创业者”。 这些超级创业者身上,往往充满着对未来的自信心,他们有想象力和热情十足,他们很果敢、很坚毅、很有韧性。他们脑子里有惊世骇俗的奇怪想法,他们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他。 这本书从上世纪四十年代风险投资初具雏形开始写起,一直写到2017年,涵盖了跌宕起伏的七八十年有关风险投资的故事。 比如,一个19岁左右的大学生扎克伯格,是如何创办Facebook并获得融资的。 扎克伯格身穿睡衣和拖鞋,准备着一个PPT,就走进了红杉资本的办公室。PPT里面列举了“你不应该投资我的10个理由”。其傲慢和自信直接吓傻了红杉资本的掌门人,扎克伯格愉快地拿到了融资。 风险投资领域并不都是美好的联姻故事。风险投资人可能彬彬有礼,也可能无礼到超过读者的想象。上世纪八十年代苹果公司获得融资后,风险投资人一脚踢开乔布斯;优步与滴滴的股权合并,是在风险投资人的胁迫之下进行的;仙童半导体“八叛将”愤怒出走,最终诞生英特尔。 这些惊心动魄的投融资故事中,无不充满着权力斗争、利益纠葛、人性冲突。金庸老先生说得有道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总而言之,风险投资人也不好惹。 如同所有的金融泡沫一样,风险投资领域也存在着金融泡沫。在我看来,所有的泡沫均是人性的泡沫,经由人类的贪婪与恐惧、盲从与群体性思维引发的。 即使在多金的VC/PE机构身上,也会出现“一票难求,赶紧上车”的急迫感。怕错过好项目的贪婪想法,催生了很多创业泡沫的诞生,当音乐停止时,硅谷泡沫就破灭了。 “女版乔布斯”30岁辍学创业,其生产的验血机号称将彻底改变人类医疗保健行业,受到风险投资机构泡沫式的注资。然而很不幸,这项血液诊疗的技术最终被揭穿为旁氏骗局。“女版乔布斯”随后被视为邪教中杀人不见血的“女祭司”,其膨胀起来的亿万身家也随之灰飞烟灭。 一位前海军军官所创办的WEWORK,为打工族提供短期工作场所出租,其业务平平无奇,却在短短三年内,获得大量风险融资。WEWORK 在资本哄抬中恶性膨胀,其估值从1亿美元迅速蹿升到100亿美元,撑起来一个巨大的泡沫。 风险投资具有进攻性。它能够在创业者弹尽粮绝之际,提供“生命之水”,为之续命,并在注资过程中获得创业者大量的股权作为回报。 同时风险投资又是具有破坏性的。资本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它的终极目的是实现行业垄断,并不惜通过权力手段铲除竞争对手、铲除内部反对者、剔除不合作的创始人。 在中国,两三年前的“社区团购”,七八年前的共享单车,十年前的“千团大战”,无不是这种破坏性的体现。 最后,总结一下书中的结论: 1)风险投资人的贡献不容低估。 在一个像家庭作坊一样的公司和分散程度很高的行业当中,风险投资机构的介入,会在无形中提高被投资企业的行业竞争力和公司治理能力。同时风险投资人所拥有的技能,可以帮助风险投资人充分理解被投公司的商业模式,从而帮助创始人判断什么样的估值才是合适的,双方完成了初步估值定价。 其次,风险投资人在投资之后,会担任起教练员的角色,通过牵线搭桥,调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和社会资源,在被投企业的发展中给予指导,助一臂之力。 作者提供了一组数据,证明了风险投资人的贡献。 在美国,尽管只有1%的公司得到风险投资的支持,但一项涵盖1995年到2019年共25年间的研究中发现,风险投资支持的能够进行IPO的公司数量,占美国非金融类企业总数的47%。 换句话来说,风险投资支持的公司比没有风险投资支持的公司,更有可能上市。此外,由风险投资支持的上市公司,往往比没有风险投资支持的同行做得更好,产生的创新也更多。 收益率方面,在美国,2011年之后发起的风险投资基金,平均每年收益率比标普500高出7%。 2)风险投资是推动社会进步的力量,而非引发倒退的元凶。 在苹果公司的案例中,尽管偶尔会出现个别风险投资人犯下错误,拒绝投资苹果公司,但是风险投资人群体最终还是资助了史蒂夫·乔布斯。最终乔布斯带领团队制造出史无前例、令人惊艳的电子产品,获得全世界消费者的疯狂青睐。苹果公司为员工创造了就业机会,为社会提供了价值,诞生了万亿级的大公司,也为投资人创造了巨额财富。 尽管由于资本的过于强大,偶尔会出现被投公司对隐私的侵犯、假新闻的传播,以及私企在信息传播方面出现的绝对权力,但这是监管部门需要承担的监管职责,而非私企,大部份被风险投资支持的企业仍就是守法的。 当风险投资机构为科技巨头提供融资时,它们最初的善意动机是帮助被投企业创造出对消费者有益的产品,推动社会文明的进步与发展。 今天,没有人愿意再回到一个没有电子商务、个人电脑、社交媒体和网络搜索的旧世界当中。如果没有了风险投资,今天我们就没有了这些便利性,那么社会进步注定是很慢很慢。 2023年11月23日于老家家中 2023

余智敏

值得一读,记录一下以下5个维度的启发和思考: 1、基金收益幂律分布的特征 (1)一是基金收益层面,收益表现前5%的基金与标普500对比高峰期可以到5-10倍,后50%基本低于标普500的表现。 (2)二是单项目层面,超级项目创造超级回报的案例数据数不胜数。最早的一家现代化投资机构ARD的收益数据开始,头部项目数字设备公司单项目贡献基金80%,Y-Combination2012年3/4的收益来自其押注的280家公司中的2家。 (3)三是单项目与基金收益相关性层面,要看是否win big enough。反面案例是a16z对Instagram的投资,2010年投资了25万美元,两年后,Facebook以10亿美元收购Instagram,回报312倍,净赚7800万美元。但是基金总募资额共15亿美元,只有当该基金的全部投资收益达到15亿美元,也就是约19个7800万美元时,整只基金才能达到盈亏平衡,否则Instagram再成功,该基金也可能会亏损。 2、行业的周期性显著 二级市场作为超级退出的主要渠道,对一级的募资与投资传导影响很大。 (1)第一次大衰退,1970年代石油危机美国经济滞胀股市暴跌,二级市场出现超级大熊市,筹集资金量从1.71亿美金跌倒1000万美金。 (2)第二次大衰退,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灭明显。在2000年的高点,风险投资公司的承诺资本达到了1040亿美元。到2002年,这一数字已降至约90亿美元。 3、主动的投后管理+退出的重要性 (1)早期的VC对企业占股大,运营参与程度极深 最早风险投资兴起的时候,占股大,通常派遣CEO(Qume formula: bring in outside CEO to scale company)。从谷歌引入天使投资人而非传统大占比的机构开始,Qume formula才开始改变。 (2)退出时点的选择难题:退早了可能损失大,巨额账面增幅也也可能瞬间为0 瓦伦丁在苹果上市前退出了错过了后期的高速成长,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灭的时候不少企业市值下跌近90%直至消失。结合国内的情况,例如教育行业千亿美金市值的企业,在政策之后市值蒸发。可能是由于企业自身业务问题,创始人问题,行业政策等各种问题,巨额的账面增值可能瞬间为0。 退出也是一次投资决策,也是机会成本的决策。企业在当时是否有增长的基本面,是否在合适的二级市场周期,综合基金的收益情况等等进行判断。这和基金的商业模式也有相关性,如果基金的退出期迫在眉睫,且考虑整体的基金收益情况,对单项目的退出判断影响因素会更多。 (3)并购退出的“策略” 收购时候价格的谈判对手的选择,可能在短时间收益差三四倍。 (4)企业运营出现重大问题时候的主动投后管理 基准资本在wework项目的操作,创始人暴露出重大风险之后,进行了一系列的主动动作,替换掉CEO,虽然历史无法重现,不替换是否真的项目就黄了,但是从目前的结果看,是保住了巨额的收益。 4、投资中对创始人的判断问题 都说企业的天花板就是创始人的天花板,但是书里提到的一些案例,看起来更像是创始人的长板需要足够长,使得早期有机会stand out然后短板还没造成毁灭性后果,要么创始人自己成长,要么外部替换CEO。前提是需要有可能被替换。 举个例子,比如wework创始人的道德风险问题,在投资中有机构尽调发现并认为是潜在重大风险放弃了投资,那从结果来看也是失去了一个潜在高额回报的项目。 5、基金的运营挑战 创投基金一直在寻找创新企业的投资机会,包括各种商业模式的创新,但是基金本身的商业模式在这60多年却鲜有创新。 (1)基金的运营形式 最早的ARD作为开放式基金,上市后“躺平”没有过多进行资金的再投资。此后的SBIC本身的设计也有缺陷,资金要求的回报需要股息支付,与创新企业的成长路径不匹配。直到有限合伙的形式逐步被接受之后,现代投资基金的形式基本确定。 (2)基金的期限问题 由于在基金的存续期内一方面要面对企业自身的成长,另一方面也要应对资本的“价格”波动周期,这个行业确实是需要做时间的朋友,美元基金期限相对好一些,对比人民币基金普遍的期限较短,对基金的运营挑战更大。 (3)基金的投资策略 投资策略包括非常多的维度,这里就提书里面提到的大的类型的创新,是否能成功是之后的话题。 一个是分阶段的投资,比如早期和成长期的投资分开,但是可以看到成长期的投资退出挑战会更大,基金规模更大,即便是投到了头部的项目如果是在估值泡沫期进入,整体基金的业绩压力也会很大。 一个是类似YC这样的,种子轮,铺数量,scout计划这样的发现潜在优秀deal。 (4)基金的规模考量 通常都是随着基金的成长,逐步扩大募资规模,但是实际上对退出的挑战也是巨大的。 还有一种控制规模的做法,书中提到的一家业绩优异的基金一直保持自己的基金规模没有扩张,对于需要持续加仓的项目选择成立SPV加注投资。 (5)基金的资产投向 例如加密资产的出现,对传统的基金运营也提出了新的挑战。 (6)基金的组织管理问题 创业公司有组织管理的问题,基金也是如此。 合伙人选择的原则:例如KPCB扩张时期由盛转衰的过程,也是组织管理的问题,引入没有经验且年纪大“一言堂”的投资有重大的风险。再比如a16z早期合伙人一定要有创业经验,后面进行调整。 团队激励问题:ARD是反面案例,团队的投入和产出无关,创造巨大的收益但不能分享,员工纷纷出走。 投资也是创业,持续在面临挑战。

QueenLanlan

很客观的记录了几乎整个vc发展史,作者巧妙地描绘了风险投资随时间的演变,阐明了风投是如何形成的,以及如何被技术进步、经济转变和文化转型所塑造的。马拉比对不断变化的格局进行了全面分析,从硅谷的崛起到风险投资的全球化,包括其向中国和其他新兴市场的扩张。这种广阔的视角使读者能够了解风险投资对创新和经济增长的更广泛的影响。 总结一下,vc的力量就是杠杆的力量。以前在机构做投资,更多的还是后期私募股权思维,来了坡,经历了一次轰轰烈烈的“创业”,才意识到自己离真正的创想者有多大的差距。没有什么不敢想的事,拥有无数的想法完全没有问题,即使很多想法会在萌芽时期就被身边人否定,关键点在于能否去散布、去碰撞,再不停地转变轨道,源源不断的想法+旺盛的精力+持之以恒,一些人眼里的“瞎折腾”就是另外一些人的常态生活,这世界真的挺有意思。 另外今年读书时间短了些,在国内就忙,来了新加坡更忙,现在连续读书的时间就是跑步时间,有好有坏,人的精力确实有限😔 新加坡这地方遇到奇人奇事的浓度比国内高太多,适合创业也不适合创业,出海企业不要一开始就想颠覆,再造一个新天地。送四个大字👉要慢慢来。

你好明天

风险是所有人都讨厌的,风险投资机构助推敢于冒险,尝试的年轻人创业,科技的创新带来了风险投资的回报。在中国互联网和科技创新的历史都能看到外国风险投资的影子,没有他们的投资也许中国的互联网企业不会这么早的为我国百姓提供便捷,廉价,效率的生活。我们要尊重资本,资本是追逐利益的,不要说互联网大厂的大股东是某某国的,某某外国人控制的,因为当年我们国人的认知看不到这个成面。说到此又让我想起一句话,财(才)富是认知的变现。

书里书外

四星!什么是风险投资?如何做风险投资?如何从风险投资的历史中汲取经验教训?风险投资为何要排除“白热化”风险?本书是以细节满满从风险投资角度再审视硅谷历史的补遗杰作。作者塞巴斯蒂安·马拉比作为美国外交关系委员会保罗·沃尔克国际经济高级研究员、《金融时报》前编辑、《华盛顿邮报》的专栏作家,曾两度获得普利策奖,以《富可敌国》与《格林斯潘传》而享誉全球。 风险投资不同于古典式价值投资,押注高速成长需要很大的野心。风险投资的最大秘密是最佳投资所带来的回报等于或超过整只基金的其他投资的总回报。“风险投资甚至不是全垒打级别的生意,而是大满贯赛事级别的。”“风险投资不仅是一项业务,还是一种心态,一种哲学,一种进步理论。”“专家也许最有可能推动知识进步,但激进的新想法往往来自门外汉。” 麻省理工学院在工程和硬科学领域都排在斯坦福大学之前。但是斯坦福周边孵化出的独角兽数量远远超越麻省,什么原因?那是因为斯坦福所在的硅谷魔力来自一种风险友好型且极富实践性的风险投资,将既具备反主流文化,又对财富有着坦率的渴望;将那些非理性的人和具有创造力的不愿适应世界的人完美结合起来。 《华尔街日报》曾经把风险投资称为“人类最后的希望”。风险投资的唯一目的是赢得头奖。风险投资人架起梦想与现实之间的桥梁,从无数天马行空的构想中识别出有价值的种子,然后不惜一切人力、物力和财力悉心栽培,最后他们会牵着“它”的手,把“它”交给更适合的人,功成身退。巨额的财富在时间的“矿场”中形成,经济也随资本之帆不断更新前行的航向。 本书从1957年风险投资先驱阿瑟·洛克以解放资本推动八叛成立仙童半导体,造就了硅谷诞生的神话讲起。将上世纪五十年代解放资本的力量,六十年代带来了以股权投资为核心的限时风险投资基金,七十年代的新型风险投资人塑造了注重实干的积极行动主义风格和分阶段融资的新方式都做了全画幅陈述。特别是实干积极行动主义的代表红杉资本和凯鹏华盈。 乔布斯的苹果在不停遭到投资人的拒绝后,促使仙童半导体和英特尔的资深人士马库拉成为硅谷的第一位天使投资人。3Com在拒绝富达投资时说了“你们只是在没有人骗我的时候骗了我。”3Com的成功使“有些秘密分享出来才更有价值”的硅谷竞争合作文化得到彰显。思科又是一个新的范例,风险投资人将它散沙般的团体变成了一家严肃的公司从散沙般的团体变成了一家严肃的公司。 在创业者开口之前,风险投资人应该对创业者要说的话有九成的了解。阿克塞尔是第一家将自己定位为特定领域技术专家的风险投资公司,不仅追求专业,而且每一笔交易都应该带来下一笔交易,既专家型指数法则。活下来并获得成功的企业可以呈指数级增长。互联网企业是典型的指数级代表,其爆炸式增长既源于其效用的迅速增长(梅特卡夫),又源于调硬件成本的下降(摩尔)。 孙正义则凭借新型风险投资模式“成长型投资”在短短几星期内就获得了超过1亿美元的收入,并在互联网泡沫破灭时期力挽狂澜。风险投资也从超本地化的业务模式转变为具全球视野的业务模式。与孙正义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竞争者出现,深耕当地而非向全球拓展的基准资本投资EBAY带来了 超50亿美元的收入。在风险资本赚得盆满钵满的同时,创业者们也在获取更多的财富和权力。 天使投资的出现,让创业者们找到了传统风险投资的替代方式。有抱负的创业者只需要找到几位功成名就的企业家就可以筹集到首轮资本,而且保留主导权。谷歌是此类的引领者,风险投资人们几乎接受了谷歌所有的条件,而且要在向公众出售股票后仍保持对公司的掌控。反传统的风险投资模式不断涌现。Paypal、X. com、脸书,不干涉、高风险、极度反传统,蒂尔效应愈演愈烈。 中国的第一笔风险投资在1999年。进入2005年,面向中国的风险投资基金规模约为40亿美元,是美国的1/6。高盛对于马云的170万美元投资最终收获了45亿美元回报。高盛林夏引入孙正义投资马云。2014年,这笔投资价值580亿美元。腾讯、百度、新浪、网易、携程、京东,徐新、沈南鹏、王兴等等的风险投资故事,读者均可以在书中找到。本书素材丰富,横跨四十余年。如果你只能读一本关于风险投资的书,请读本书!

^ 赵十一 ^

最近中国宣布实行全面注册制,喧嚣声此起彼伏,有人期待股市红利,有人暗自对市场行情谨慎处理。 我答应客户们给他们写一篇有关全面注册制的文章,让他们更好的理解政策推动下的市场对股民的切实影响。但是迟迟没有想好成型的思路。因为中国资本市场并不能够用单一线条思路去解读和分析。 中国目前资本市场的现状,除了受历史演变而锚定的特殊政体结构的所影响,更是因为任何事物的变化发展都有其相应的,自洽的周期性。 作为从业,这本书读的很及时。让我更深层次的理解了美国市场的熊短牛长。理解了我国资本市场所处的环境以及自身发展所具备的能力,特点以及在发展中的进程快慢。 大家都喜欢用我们的证券市场和美国的证券市场做出比较。每个周末,我们也习惯性的看看美股市场走势从而判断下周国内行情的起始。 可是,罗马并非一日建成,美国发达的资本市场,也并非神助。从美国的风险投资历史去看美股证券市场行情,似乎能够悟出纳斯达克熊短牛长的答案。 20世纪50年代初始,斯坦福大学工程学院院长弗雷德·特曼创建斯坦福工业园区开始,是我所理解的硅谷前世今生的前世,也就是说,后来的风险投资,是从对科学的卓越追求所开启的。 1957年的夏天,肖克利公司的8名年轻博士研究员奋起反抗,集体出走,种下了反主流文化在硅谷的种子。 所以,我对硅谷的印象,大概代表了许多人:他们有着嬉皮士的情怀,他们乐于向他人分享自己的创意和想法,他们充满活力和热情,他们对不修边幅的创业者们保持开放友好的态度。他们坚持平等、分享、开放的价值观,但同时又真实坦率的渴望着财富。 他们是一个群体,也是一个缩影。 这种普遍的追求热情的投资态度,具体到投资者个人或许是和人的性格息息相关,但是向上追源是国情,政体和所接受的教育所得。 在美国风险投资的市场,哪怕特定时间和我们一样经历保守封闭的投资环境,但在伫立着“自由女神像”的国土更多是守正创新,是开阔包容。 英特尔、苹果、雅虎、eBay、亚马逊、Facebook、特斯拉, 年轻、大胆、任性、勇敢、才华横溢的创业者们在拥有智慧和经验的风险投资人的激励与帮助下,开辟了满足人类愿望的最佳途径。 他们接受他们的反复无常,也接受他们的敏感脆弱。他们和他们怀抱的是改变世界的渴望与激情。 我对我一开始的“自以为是”感到抱歉。我说,不是因为热血和理想,而是因为付出、回报以及退路。与其粉饰说风险投资是将理想变为现实的魔法师,不如诚实说资本逐利的嗅觉永远朝向血腥。 这样评价,没什么好处。 历史由人组成,风险投资史的故事发展是由一代又一代的风险投资人所谱写。他们似乎在一张无形的网路里在有组织的一个群体,但他们也是活生生的独立的个体,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得权衡利弊的聪明头脑。 他们的成功,是在认真学习,谨慎思考,大胆实干,不断总结经验中取得的。 1、 科斯拉说,“如果我要建立一家制造业公司,我不会招聘有制造业背景的首席执行官。我想要真正聪明的人从头开始重新思考这些假设。专家也许最有可能推动知识进步,但激进的新想法往往来自“门外汉”。 2、 珀金斯定律:市场风险与技术风险的成反比。 3、 梅特卡夫定律:一个网络的价值以连接到它的设备数量的平方的速度增长。 4、 创始人必须埋头骨干,解决工程故障,操心业绩销售,但风险投资人可以看到整块版图,告诉创始人应该如何前进。 5、 大量的弱关系能产生更多的信息流通,而信息流通会产生信息溢出效应和社会网络效应。在硅谷有一群专业人士在孜孜不倦的培养这种弱关联关系——一张宽松的人际关系网,这个群体就是风险投资人。 6、 专业性投资人:阿克塞尔——特定领域技术专家,对创业者要说的话有90%的了解。 7、 专项风险投资基金:成长型投资——投资处于成熟阶段或增长期的公司 8、 天使投资:传统风险投资替代方式,创业者拒绝外部首席执行官,保持对决定权利的强势。 他们经历冒险也经历失败,而这正是风险投资的魔力所在。 从20世纪50年代,硅谷率先揭示了解放资本的力量。 20世纪60年代风险投资变革成为以股权投资为核心的限时风险投资基金。 再到70年代,新型风险投资人塑造了注重实干的积极行动主义风格和分阶段融资的新方式。 20世纪80年代,大量松散的弱关系网拉开风险投资的大幕,风险投资资金激增,信息溢出效应和社会网络效应让改变世界的创意像野火一般在硅谷传播开来。 20世纪90年代,阿克塞尔投资公司再一次推动风险投资向前,风险投资人开始分门别类,成为特定领域的技术专家,秉持专业化投资战略的投资公司崭露头角。 再后来,扎克伯格戏耍红杉资本,各种反传统的风险投资模式大量涌现。初创企业的创业者们更加年轻,也更加独特,个性鲜活,古怪。他们的离经叛道,恰好证明他们的不平庸,而暗潮汹涌的风险投资市场,接纳包容这样的“反叛”。 美国的“风险投资”从开始的即兴式表演,到后来的看似放任不羁,实则有张有弛。它的变化是积极行动主义者和渐进主义者的结合,而每一次的发展,都让投资标的的风险变得越来越可控。 最近的中国金融市场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政策上的调整,撤销银保监,改为国家金融监督管理总局,证监会上升一级成为国务院直属机构。这种金融集权缘来何由? 看到一篇博主的论点恰好借鉴了美国风险投资发展,说今天美国的科技发展甚至国家,已被资本绑架,而我们国家,要从现在就用政策制度的变革来规避风险。 对错不论,凭历史检验。我只是想说,讲任何事情都不能管窥蠡测。 我看到的,是风险投资的进步,推动着这个世界的进步,是让科学家们可以心无旁骛的自由地做从未尝试过的事情,这无可否认,这是风险投资最实际的回报这个世界的方式。 风险投资真正参与进中国,是21世纪起始。是那些大家耳熟能详的传奇故事。今天的中国之所以能够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是与那些在美国上市的中国优秀企业密不可分的,无可否认,也是与美国的风险投资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 所以,与其羡慕美国资本市场如巨轮和枪炮,不如认真研读这巨轮的建造过程,这枪炮的迭代更新。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认真研习美国资本市场发展中所展现的优势,师夷长技,取其精华,再结合我国国情,规避不必要的弯路,短板,奋力赶超,才能在这波谲云诡的世界变化中最终实现中华民族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Alfa

感觉我在旁观楼上二大爷和隔壁邻居之间的故事,哈哈哈 这是一本近距离感受风险投资的故事书,创业团体和资本利益之间的相互博弈,在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那种直观感觉,仿佛你就站在他们的面前看着他们一样。 当然说回来,这本书也透露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如果没有良好的背景,资本也不会青睐你,你有良好的背景,忽悠几下也有人来投你,忽悠不了内行的就忽悠外行的,反正被忽悠的都是富人,投资不单单看项目,主要是看创始人,更多时候是人决定项目的成败,红杉资本 ,孙正义,沙特基金,还有美国一些资本等等,这些机构对于市场的发展和主导有害也有利,更多的是争夺市场的话语权,而在自由市场中,谁手里有资源,谁的手腕就粗壮,对手的实力越弱就意味着生存能力被剥夺,博弈如果不能相互结合,那就是一地鸡毛的混乱,如果相互合作,那么新的利益集团又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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